几度

几度 楼主 14天前

妻子请男人在家吃饭,趁我喝醉竟与男人滚床单,还发出娇羞声!

在我们这块有个俗语叫“哈怂头”,什么意思呢?就是称呼于那些连自己老婆都受不住的男人。而张益民就是一个典型的不折不扣地“哈怂头”。

张益民是我们机关事务处的一名维修工。他常年穿着一身工作服,在办公大楼里修修补补。许多人对张益民都不太尊重,对他呟五喝六的。因为张益民说起话来,有些闪烁其词,眼神飘浮不定,而且他一开口,就有很重的娘娘腔。其实,张益民是一个非常勤快的人,而且他什么活都会干,像换个门锁,修个暖气,疏通个下水道等等,他都能手到擒拿,毫不费力。但是,即使这样,机关的人员还是有点看不起张益民,总觉得张益民是低人一等的维修工,可以随便使唤。

机关三楼是财务部,女职员非常多,三楼的女卫生间经常堵。卫生间一堵,财务部里的女人们就开始抱怨起张益民来。说他检查不到位,维修不及时等等。往常的时候,张益民接得通知后,就会默默地到女卫生间里,把堵在马桶里的脏东西用疏通器掏出来,也许为了给这些女人们留面子,张益民就会把这些脏东西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里,然后扔到楼下的垃圾集中点里。

有一次,财务部有一个说话尖刻,性格乖张的女人去上卫生间,结果发现卫生间堵了。这个女人是个直脾气,就在楼道里大声叫嚷着,她喊叫着说:张益民是干什么吃的,白拿工资不干事,卫生间堵了,也不来捅一捅,这难道想要憋死老娘吗?其实,这也不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其他楼层也有女卫生间,这个女人完全可以多走几步路,去其他楼层方便,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?然而,恰恰这个女人就是负责给张益民发工资的人,所以,她认为张益民为她服务是理所当然的。而且,机关就是这种地方,有些人总认为有权不用过期作废,这个女人就是想借此羞辱一下张益民,从而提高一下自己在人们心中惹不起的形象。女人的这番操作,绝对是看人下菜,专门找软柿子捏。

不过,这次这个女人却碰到了霉头。因为,张益民罕见地发了火。原来,三楼的马桶,张益民前两天才疏通过一次,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就又堵了。而且,上一次,张益民从马桶里掏出了女人生理期用过的卫生巾,你想那么一大团东西塞进了马桶里,再粗的管子也经不住堵啊。在这个厉害女人声嘶力竭的报怨声中,张益民憋了一股气,就开始疏通马桶,结果这次,张益民又从马桶里掏出了卫生巾。张益民非常生气,他就把掏出的东西扔在了卫生间的门口,然后就和那个找他事的女人对呛了起来。然而,最后张益民还是败下了阵来。实话实说,本来理在张益民这边,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与那个女人大吵一架。然而,张益民怂就怂在,有开始却没有结尾。几句话下来,他的气势就被那个女人打压了下去。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个不吃亏、嘴皮子利索的人,碰到张益民,还不是她的一道开胃菜。

张益民刚开始,还以马桶里的卫生巾为主要由头与那女人争辩,那个女人直接对他说:你有本事,就把财务部每个女人的裤子扒开看一看,看是谁,现在在用了那东西。一句话,就把张益民扔在了那里,最后,张益民还是乖乖地把卫生巾装在塑料袋里拿走了。后来,有个新分配来的女大学生,不好意思地找到张益民,私下里给张益民道了歉。说是自己刚来上班,不懂规矩,有些不好意思把用过的东西扔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垃圾桶里,所以才使张益民师傅受了委屈。从这件事情上,我们也可以看出张益民确实是个“哈怂头”,亮亮占理的事情,硬是让他搞成了不占理的事情。

这只是,张益民“哈怂头”表现的一件小事。还有一件事情,对于张益民来说,就不能算是小事了。那就是有关他老婆赵春晓的事情了。赵春晓是个家属,原来一直在家呆着带儿子亮亮。后来,张益民就在街道的十字路口给赵春晓租了个书报亭,让赵春晓在里面卖些报纸杂志。原来这种书报亭满大街都是,现在已经不多见了。赵春晓平常就去批发一些流行的杂志、报纸到书报亭里来卖,虽然挣得不多,好歹也能补贴个家用。赵春晓是个美人坯子,而且当时她就三十出头,正是女人既丰韵又窈窕的岁数。尤其是赵春晓的身材非常好,就是现在的一些网红明星都不见得有赵春晓的身材好。

凡是见过赵春晓的人,都说张益民是“哈怂头”有怂人福,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,竟然娶了一个漂亮的如天仙般的老婆。赵春晓在书报亭干了不到一年,在她对面的一个批发市场开业了。这个批发市场是由江阿龙投资的。江阿龙是个狠人,这家伙性格粗鲁,胆子贼大。江阿龙原来也是我们企业的一名员工,有一年,他因为监守自盗把企业里的电缆线当废铜给卖了,后来被判了刑,并被企业开除了。得亏江阿龙有个对他不离不弃的老婆,一直带着孩子在外边等着他。江阿龙出狱后,凭着胆子大,敢折腾,他又赶上当时正在兴起的从商热,江阿龙就成了我们那片第一批个体户。经过十来年的摸爬滚打,江阿龙竟然成了赫赫有名的暴发户。江阿龙的经历曾经让我们这些老老实实上班干活的人,感到有种说不出的苦楚。江阿龙在批发市场三楼办公室的落地窗正对着赵春晓的书报亭。时间一长,江阿龙开始注意起赵春晓来了,而且他也多次看到张益民下班后,骑着自行车来接赵春晓。

有一年快过年的时候,赵春晓批发了一些年画、挂历之类的东西放在书报亭里卖。有一天,在去办公室的路上,江阿龙经过书报亭,他盯着赵春晓看,当时是蜡月寒冬,书报亭里只有张益民给赵春晓做的一个小铁炉子用于烤火取暖,赵春晓当时冻得呲牙咧嘴,边跺脚、边往手上哈气。赵春晓虽然不认识江阿龙,但她经常看见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对面的批发市场里进进出出,所以也算是脸熟。赵春晓问江阿龙:大哥,你需要什么呢?你看快过年了,你瞅瞅这些年画不错,贴在你屋里会非常喜庆的。

江阿龙也没有回应赵春晓,他从随身带的皮包里掏出一大沓钱,数都没有数,就扔在柜台上。然后,江阿龙对赵春晓说:我看你这幅画不错。说完,就走了。搞得赵春晓愣在那里,半天没有过神来。人常说: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。就算赵春晓是个再迟钝的人,她的心里也会明白江阿龙的用意,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,更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地给一个长得美若天仙的女人大把的钱,当这个男人主动给女人钱的时候,他一定是另有所图的。然而,在赵春晓的心中,贫穷和贪欲打败了理智和羞耻心,因为当她悄悄地数江阿龙给她的那些钱的时候,她的心一直在怦怦地跳。江阿龙给她的钱,就算是她在书报亭里风吹日晒、忍冻受冷一年都赚不来的钱啊。然而,当她把这件事告诉张益民的时候,张益民竟然默认了,他头一低,没有说出一句那怕是半句反驳的话。

江阿龙是何许人也?这个在社会上闯荡了多年的人,就用一招就试出了赵春晓的为人。很快,他经常到书报亭与赵春晓眉来眼去,打情骂俏。而赵春晓从来没有提过还那笔钱的事情。眼见时机成熟,江阿龙就在批发市场给赵春晓寻了个摊位,他对赵春晓说,这个摊位你先用着,等挣了钱再把摊位费补上吧。赵春晓也当仁不让地接受了江阿龙的好意。批发市场的条件比书报亭的条件好了很多,夏有空调冬有暖气,其他生活设施也很完善,让赵春晓非常满意。过了一段时间,赵春晓就在江阿龙的建议下,开始做起了服装批发生意,她慢慢地开始挣钱了。

有一次,赵春晓对张益民说:江大哥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,我们是不是应该请他吃个饭,好好地感谢一下他。张益民是个非常听老婆话的人,他马上答应了下来。而且提前一个星期,张益民就开始准备,而且他狠狠心买下两瓶价格最贵的茅台酒。到了一个节假日,江阿龙如约而至,他一来到张益民家,就说:大饭店的饭早就吃腻味了,吃点家常菜最合他的胃口,然而让张益民意想不到的是,江阿龙并没有空手而来,他带了整整一箱茅台酒,而且还给张益民的儿子亮亮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,算是见面礼了。

那一天,不胜酒力的张益民很快就喝醉了,他被赵春晓早早地就扶到卧室里睡下了。而亮亮拿了红包也非常高兴,他嚷着要去请同学吃必胜客,然后去游乐场里去玩。赵春晓答应了亮亮的要求。张益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因为口渴他慢慢地醒了过来。朦胧中他听到从隔壁儿子的卧室里传来了他十分熟悉的一阵娇羞声,但这种声音似有似无,如梦如幻,张益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,他又什么都没有听到。张益民心想,这可能是自己醉酒后的幻觉吧。张益民干脆水也不喝了,头一扭又睡着了。

自从江阿龙那次赴约了张益民的家宴后,他到张益民家的次数就非常多,他看张益民也不反感自己,就和张益民称兄道弟起来。江阿龙出手大方,他每次来张益民家都没有空过手,这让张益民还有亮亮都非常享用。而且,赵春晓经常在张益民父子俩面前,夸奖江阿龙多么多么有本事,多么多么有钱。每当说起这些,赵春晓更加显得妩媚动人,绝对是她情不自禁地发自内心的表露和感触。然而,花无百日红,人无百日顺。让张益民不痛快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。有一次,张益民提前下班回来,看见放假在家的亮亮,在家门口不远处的小商店门口坐着玩,他问亮亮:为什么不回家呢?。亮亮说:左大伯来了,说是和妈妈谈重要的事情,让我出来玩。

张益民一听,心想着,这个家我是回还是不回呢?思考了一会儿,他就对亮亮说:爸爸带你去吃必胜客吧。说完父子俩就去了必胜客餐厅。但是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一些风言风语就在张益民邻居们当中传开了。纸包不住火,张益民也听到了这些传言,但张益民心里始终坚信,赵小艳无论做什么,都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他和亮亮,于是在心里他就坦然了许多。无论人们在背后什么样的讨论纷纷,张益民仍然朝九晚五在办公楼里修修补补,心无杂念地干着自己的活,过着什么样的生活。

正当人们暗地里嘲讽张益民的时候,又发生了一件事情,那年,江阿龙因为违规经营,偷税漏税,财产被没收,人也被判刑,那个批发市场也被关停了。不久,人们又看见赵春晓又回到了那个十字路口的书报亭,干起了老本行。这下事情算是被证实了,这个小家一下子就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,有嘲讽,有嘲笑,也有怒其不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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